东宫,前殿。
一头带紫金冠,身着绣有四爪龙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内走来走去,显得焦虑不安,他浓眉宽峨,气宇轩昂,正是当今太子士旋。
“太子爷,您坐着休息一下吧,”站在屋内左侧的一黄衫少妇说道:“别为这事伤了身子,”她是太子的正室,太子妃李可儿,半年前才与太子成婚,是南方苏州大族李氏之女,长得倾国倾城,花蓉月貌,在娘家之时就已名艳天下。
太子停下跺脚,望着李可儿说道:“可儿,你说我怎么能不着急呢,自与你大婚后,除五个月前一起见过父皇母后一次,至今还没见到过母后,要知道以前母后可是每隔十来天就要召见我一次,而这段时间我都求见四次了,母后都不肯见我,还有,两个月前,听说她身子不好,我特意去看望,她都不见,你说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李珂儿说道:“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,听说母后不是对敬佛比较虔诚。”
“爱妃啊,若是真的这样我也不会这么急了,你还不知道吧,三弟这段时间经常出入凤仪宫。”
“哦,是吗?”李可儿也略有吃惊,“这样看来确实有点不同寻常。”
士旋说道:“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欢二妹和三弟的,这个是所有人都知道的,但现今我这个她最疼爱的大儿子她不见,而经常召见最不喜欢的那个,你说不奇怪吗?”
李可儿说道:“太子爷,你也不必心慌,就算母后开始对三弟好了,其实这也是好事,能消除三弟对你的一些不满,况且,您可是皇上的大儿子,正宗的储君,无论谁都不能把你怎样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是……”,士旋叹了口气,坐在椅子上,对着李可儿说道:“爱妃啊,可我怎么总觉得心理不踏实。”
李可儿轻盈走到太子身边,抓住他的手,柔声说道:“阿旋,你想得太多了。”
就在此时,有下人传报,“启禀太子殿下,太子妃,凤仪宫的吴公公来了。”
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视,李可儿笑道:“太子,我说您想得太多了吧,看,肯定是母后派人来叫你去见她。”太子也是心中大喜。
一会,下人领着吴公公进来,吴公公见过礼后,朝太子道:“太子爷,皇后娘娘说了,她前段时间听张道长的告戒,这五个月不能与太子相见,怕有血光之灾,今日期限已到,特命小的前来请太子爷于今日未时到凤仪殿述话。”
士旋很是高兴,赏了吴公公,道:“你先回去回话,本王准时去拜见母后。”吴公公谢恩后离开。
“快来帮太子爷沐浴更衣,”李可儿很是欢喜,吩咐下人道。
凤仪宫位于皇宫西侧,所以也被人称为“西宫”,它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宫殿,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筑构成的宫殿群,四周还被红色的高墙围实,形成一个封闭独立的院落。
未时刚到,太子士旋就已来到了凤仪宫的大门口,他叫随行宫女进去通报,不一时,门打开,一绿衫宫女出来,行礼道:“太子殿下,娘娘说了只想同您母子单独叙话,”
士旋也不在意,对随行人等说道:“你们先回东宫吧,本王稍后再回。”
众人“诺”了一声后,转身离去,太子跟随西宫宫女进入院子。
快到皇后寝宫台阶下时,这宫女停下脚步,对太子说道:“殿下,请您一个人进去吧,奴婢不敢打扰,先行告退了。”
太子点了点,宫女逐转身出宫门,并把大门关上。
士旋暗自奇怪:“昔日都是母后最贴身的宫女小青迎接我,今日怎么是叫一个以前没怎么见过的宫女召我?”
但也只略一沉吟,便抬脚走上台阶。
来到门口,士旋停步朝内用恭敬的口吻报道:“儿臣士旋拜见母后”,屋内安安静静,没一丝声音,士旋轻咳一声又大声道:“儿臣士旋拜见母后!”
,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院内回想,整个大院静悄悄,好似没人居住一般。
士旋以前来凤仪宫都不知道多少回了,这等情况还是第一次遇见,心下起疑,用手推了推大门,只听“吱”的一声,大门即缓缓打开。
“咦”,士旋略带疑狐,跨步进入殿内,但见里面桌椅,屏风,花屏等都一如往常,却是不见一个人影,整个房里透露着诡异的安静。
士旋走到屏风边不再动步,因为里面是母后的休息之处,心想:“莫非母后还在午休,但此时应该也要起来了啊”,便小说道:“母后,旋儿来看您了。”
还是象刚才一样安静,静得让人可怕,士旋实在忍不住,往屏风侧边走去,欲进去一看究竟。
刚走两步,忽然一个黑影从里面闪出,一拳向自己袭来,风声呼呼作响,士旋猝不及防,连忙侧身闪过,哪知那黑影快速无比,另一拳又已挥出,直打在太子胸前,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稳,后退几步,不禁又惊又怒,没想到居然在深宫大院,皇后的寝宫之中,会有人敢偷袭他这个堂堂太子。
士旋怒喝道:“是什么人,好大胆,”忽见来人又是一掌袭来,士旋连忙双手架住,透过窗户传来的阳光,终于看清楚了来人,正是自己的三皇弟,被封为岭南王的士凯。
这一惊可非同小可,太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是他,“三,三皇弟,怎么是你。”
也就是这一分神,士凯马上掌法变指法,用力向前,点中了太子的膻中穴,太子全身一麻,坐倒在地,士凯迅速靠近,一下点中了太子手脚的八大穴位,使他只能倚靠屏风瘫坐在地上。
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气,怒喝道:“三皇弟,你疯了!竟敢偷袭我!”
士凯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皇兄,并未答话,反面侧身坐在旁边的圆凳上,翘起二郎腿,拿起桌上的一壶酒,斟了一小杯,一饮而尽。
太子见状,怒气攻心,破口大骂道:“小凯,你什么意思,知道你是在做什么吗?若是让父皇母后知道,你可清楚后果!快解开我穴位,听到没有!”
士凯只是面带微笑的独自畅饮,对太子的怒喝充耳不闻。
不多时,太子骂得口干舌燥,逐停下,怒目圆睁愤愤地望着士凯。
士凯吸了一口酒后,道一声:“好酒”,转动一下身子,面对太子笑道:“皇兄,自你大婚后我就没见过你了啊,想是皇兄夜夜抱娇妻,都不记得兄弟了吧。”
太子怒道:“你说这些干吗,先把我解开穴位再说。”
士凯笑道:“皇兄急什么,时候到了自然会解开的,而且我们兄弟两一直没机会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说话,今儿这样聊聊不是很好。”
“你好大胆,居然敢在母后的寝宫偷袭我,”士旋说道这里,忽然想到皇后,放声喊道:“母后,母后,您在吗,母后——”。
士凯也不制止太子,笑道:“母后以前对你疼爱有加,却对我与二姐冷若冰霜,而这段时间母后却连见都不愿见你一面,你是不是也有失落、丧气的滋味?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见你,你就迫不及待的跑来了,是不是,但你可曾想过,我这么多年又是什么感受!”
说道这里士凯声音嘶哑,笑容全无,脸上显现出愤怒狰狞之色。
太子见到士凯扭曲变形的脸,不觉心惊,又有一丝愧意涌上心头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士凯看了看太子的脸,突然放声大笑道:“哈哈,你不是要见母后吗,我马上就让你见到她!”
说着,走到屏风的侧边,弯下身,从地上拾起一个物件,带着“叮叮”的声音跟随士凯来到凳子边上。
太子面带疑惑,见士凯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,居然他手上是一条铁链,铁链弯弯曲曲拖在地上,另一头没入屏风内,不知是系在何物之上。
士凯用手指把玩着铁链链头,阴阴笑道:“皇兄想见到母后吗,做弟弟的马上让你见到,而且是让你见到一个真实的母后,”在说道“真实”二字的时候,士凯重重的念出。
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,士凯冷笑一声,双手把铁链用力一扯,喝道:“出来!”
只见铁链瞬时绷紧,离地有一尺余高,听到屏风里面有人发出一个沉闷的哼声,但并未见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。
士凯脸色一沉,双手更是用力一拉,怒道:“还不出来,反了吗。”
很快,又听到铁链扡在地上发出的“叮叮”声,只见一个身影从屏风后跪着爬出,华丽的绣凤大红袍披在一个极美少妇身上,乌黑的发髻上插了一支灿灿的金钗,钗上的珍珠随之摇摆不已,一双明亮的眸子见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马泪光盈盈,欲发出声的小嘴却被塞住的丝绸紧紧捂住,只能听到含乎不清的“呜呜”声。
太子目瞪口呆的望着,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,自己那高贵端装的母后,居然已这种无比羞耻,无比下贱的姿式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这……母……母后,”太子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,“士凯!疯了!这是怎么回事!母后,你怎么了!”
皇后章慧之此时内心是羞愧无比,身上宽大的凤袍虽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,但其实里面的她却是一丝不挂,而且更为丢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着一个狗圈,圈上铁链的另一头被自己小儿子牵扯着。
刚才屏风外发生的一切她都听到,本想叫大儿子快点逃走,但是苦于口被封住,只能焦急的祈祷,后发觉太子被制服后,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。
士凯笑道:“皇兄,你不是要见母后吗,现在见到了怎么大呼小叫的,”
太子气得脸色发白,“士凯,你完全疯了,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尸万断吗!”
士凯哈哈笑道:“这个可不是我想把母后这样,而是母后自己求我这样的。”
章慧之听到士凯这么说,羞得把脸藏在一边,不敢抬头。
“胡说!”
“是吗!”
士凯站起来笑道:“皇兄可能还不知道真实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吧,”说着走到皇后身边把她嘴里的丝绸解开,“母后,你自己告诉皇兄吧,是不是你自愿的!”
章慧之羞愤至极,这种话如何说得出,轻声对士凯说:“凯儿,求求别这样,”,声音细若蚊蝇,几不可闻。
“啪”的一声,士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脸上,喝道:“怎么称呼本王的,转过头,快点说,大声点!”
接下来太子看到了无法忘掉的一幕:昔日高高在上,至尊高雅的母后缓缓转过头面对太子,眼神空洞,说道:“是母后自愿的,是母后求三王爷这样做的。”
说完又马上低下头。
士凯较为满意,说道:“那你说说为什么求本王这么做。”
皇后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对话,自暴自弃地大声道:“因为臣妾很空虚,很寂寞,而且很淫荡,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鸡巴来征服臣妾,三王爷怜惜臣妾,用他高贵的大鸡巴赏赐了臣妾,臣妾为感谢王爷的恩宠,自愿做她的女奴,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爷享用。”
说罢,伏在地上大哭。
“不,不会的,母后……”,太子狂乱的大叫:“士凯,你这个畜生,我要杀了你!”
士凯只是冷笑着,说道:“看到皇兄还是不愿接受事实啊,那我就让你眼见为实吧!”
说完,又走到圆凳边坐下,冲着皇后喝道:“贱人,爬过来!”
皇后身子一怔,四肢移动,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凯,眼光直视,不敢看太子一眼。
来到士凯的脚前,皇后两眼汪汪的望着他,见士凯对她一瞪眼,皇后一颤,忙低头说道:“三王爷,臣妾来伺侯您了。”
说着,扑下身子,用手轻轻地脱下士凯的两只鞋,接着又褪下袜子,捧起一只脚,用她那红嫩的双唇亲吻士凯的脚指头。
太子见到母后这一幕,惊得停止了出声,内心万分纽结的看着她。
士凯坐直身体,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脚下自己母亲的服务,脸上露出舒畅得意的神色。
章慧之从下往上一路用小嘴亲过,同时把士凯的袜子褪下,当把士凯内裤脱下时,他那早已直直竖起的大鸡巴一下弹出,打在皇后的脸上,章慧之轻柔地舔着下面的阴囊一会,接着又把里面蛋蛋含在嘴里允吸。
士凯感受着母后那小嘴的温柔,极是舒服,也不由说道:“啊,好爽,母后,你的小嘴越越厉害了啊,是不是本王调教有方啊。”
章慧之把含着儿子大鸡巴的小嘴抽出,轻声说道:“是王爷调教的好,臣妾是越来越离不开王爷的鸡巴了,”说后又把鸡巴含着呑吐起来。
原来这两个月,章慧之被自己小儿子天天调教,知道自己越是说淫荡的话,他也泄的越快,今日实在不愿自己在另一个儿子面前完全失态,所以想尽快的让士凯泄出来。
士凯看着自己母后两眼间的媚态,听着她“呜呜”的哼声,一股电流直冲脑门,暗想:“不好,这次来得怎么这么快。”
其实他不知,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两人共同的母亲,所心心理身体都是兴奋异常,故比平时更难以控制。
随着士凯一声闷哼,一股精液已经射出,而章慧之却不敢吐出半分,张着嘴把浓浓的精液全咽下了肚。
太子看到自己母后与三弟的这翻丑态,无力的垂下头,闭上眼睛,不愿再看。
士凯见状,笑道:“皇兄别这么早闭上眼睛啊,咱们母后那诱人的身子你还没见过咧,做弟弟的就让你大饱眼福。”
说着站起来,手往皇后背上一扯,本来仅是披在身上的凤袍一下就被掀开,露出皇后那洁白如玉的胴体。
章慧之仍是翘着屁股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,只有轻微的颤动身子才可看出她无限羞愧,士凯笑着走到皇后身后,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轻弹一下,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阳光照射下泛起阵阵波澜,士凯得意地说道:“好有弹性的屁股啊,皇兄,你也想摸摸吧。”
却见太子已紧闭双眼,嘴里念念有词,原来他正在暗念经文,士凯冷笑道:“皇兄还真有你的,等下让你见见母后淫荡的样子看你还受得住”。
士凯也不再理会太子,转过来对着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,说道:“贱人,你以为让本王泄了就没事了,还早着了。”
章慧之哭泣道:“王爷,臣妾很听您的话了,别在这里玩弄臣妾,到里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吗,”说着抱着士凯的腿不住哭泣。
士凯见到梨花带雨的母后,没有半点触动,反而淫心更浓,半蹲下来抓着母后那一对柔软的乳房,手指在早已翘立的乳头上缓缓转动,笑道:“母后,我们再来玩一个花样,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话,我就答应。”
皇后忙点头道:“臣妾愿意,王爷想怎样,臣妾一定配合好。”
士凯笑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啊,”说着便走入屏风后。
皇后不知道要干吗,紧张地望着屏风,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着,好象不知道旁边发生的一切似的。
很快,士凯从里面拿出一根长长的东西,另一手还提着一桶水,章慧之见到后,惊叫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,原来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。
士凯笑道:“贱人,把屁股再翘高点。”
章慧之也隐约猜到了士凯会怎样对她,心下恐惧,“别,别这样对我,求求王爷别这样对待臣妾。”
士凯捏着皮管的一头,笑道:“刚才母后还答应得好好的,怎么,想不听本王的话了啊。”说着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,“翘起来”。
章慧之不敢拒绝,含着泪用力把屁股朝上顶,两半屁股中间的菊花几乎与地面平行,下面的大阴唇也被顶得稍稍张开,里面红红的嫩肉隐隐若现,大阴唇上的几根阴毛随风微微摇晃。
士凯看见这充血的场景,跨下的鸡巴几乎又要硬起。
士凯拿着皮管,对着菊花缓缓插入,皇后感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自己的直肠,不由害怕,一身直冒冷汗,士凯见状,笑道:“别怕,等下会很舒服的。”
见进去差不多了,士凯停止插入,舀起一瓢水,在管子的另一头往里面灌入,皇后头趴在地上,哀叫道:“臣妾好难受,王爷,求求你别这样,”屁股不由自主的摇晃起来。
“别乱动!”士凯喝道:“呆下本王灌完后,你不准漏出一点,否则有你好看的,听到吗!”
皇后艰难的哼了两声,却说不出话来。
终于,水再也灌不进了,士凯轻轻的把皮管抽出,皇后直肠里的水差点就要喷出,但终于还是忍住了,“王……王爷,不……不行……了,我……我……忍不……住了,求……求……求……”
士凯见到母后难受的模样,心下说不出的兴奋,说道:“本王没让你拉出来之前,绝不可拉出,否则……”
皇后这时肚里沽沽之叫,叫道:“我快不行了,求……求……王爷。”
说着“噗”的一声,再也没忍住,略带淡黄色的液体从屁眼里喷出,皇后一软,全身都趴在了地上。
士凯阴沉着脸走到皇后面前,皇后正不住的喘气,赶忙挣扎用手撑起,“王……王爷,臣妾不是故意的,实在是忍不住了,”说着泪眼婆娑,又羞又怜地望着她命中的灾星。
士凯沉着脸说道:“真的吗!要我饶你也可以,等下本王把你后庭开苞时,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,本王就可以放过对你的惩罚,明白吗!”
原来士凯玩弄自己母后这么多天里,其实早就知道母后的后庭还从未被别人动过,心下暗喜,但也不急于夺走,只等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来实施。
皇后内心羞愧万分,既不敢拒绝也不敢点头,只是流泪。
士凯也不管这么多,又把皇后摆弄成刚才那个模样,继续如先重复了几次,直到里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罢。
这时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翘起,头伏在地上,一对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,见此美景,士凯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阴部,笑道:“母后,你的骚屄怎么这么湿了啊,儿臣好象还没动你啊,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个淫妇啊。”
“是,是的,母后是个,臣妾是个淫妇,快,请王爷快来惩罚淫妇吧!”章慧之迷乱的大叫。
看着自己母亲一幅淫秽下贱的模样,士凯内心自豪由然而生,肉棒又昂然冲起,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阴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,再往她的菊花摸去,见后庭已够润滑了,士凯便用手特着自己的大鸡巴往里面挤入。
皇后这个地方还从未有人动过,这次被儿子如此大的肉棒进入,感到里面疼痛异常,士凯的肉棒还只入一半,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来:“哎呀,疼死了,好痛,王爷,别再进入了,请你怜惜臣妾吧!”
士凯看着脸色发白,满身大汗的母后,也动了一点恻隐之心,柔声道:“母后,别怕,我慢点就是了,”一边又在母后屄门口摸了一点淫水涂在肛门边上。
慢慢地,士凯终于把自己的大鸡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里,皇后感到里面涨得满满的,阴道一缩,一股淫水流了出来,皇后脸一烫,心想到:“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刺激,难道正如凯儿说的一样,我是个淫妇?”
士凯可不管皇后怎么想,看着已流出丝丝血迹的菊花,又兴奋又自豪,喘气道:“好,母后你的第一次终于让我得到了,”一边如同插阴道一样开始抽插。
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,开始淫声大叫:“啊,母后终于用第一次补偿给我皇儿了,啊……母后好舒服!啊……”
“你说,你是不是喜欢被本王操,是不是喜欢被你的亲生儿子操屄!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,是的,臣妾最喜欢让儿子操了,皇儿你操得母后好舒服!”
“说,你以前为什么不喜欢我这个皇儿!”
“啊……啊……没……没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是……是的……臣妾其实……不是……不喜欢……啊……臣妾是太喜欢……凯儿了……因为……因为臣妾每次见到三……啊……三王爷,臣妾的骚屄就会痒……啊……就会流水不止……啊……所以……啊……臣妾……不敢接近三王爷……啊……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可知罪!”
“啊……臣妾知罪……所以……臣妾把自己的骚屄奉献给三王爷……啊……还有……还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爷的……啊……只要王爷不嫌弃臣妾的身子脏……啊……啊……臣妾愿作牛作马作奴都可以,啊……”。
坐在一旁久未反应的太子听到这话都不由睁开了眼睛,看着母后这幅淫荡的样子,心下百感焦急,噜噜一声:“母后!”,便又闭上眼睛不看。
皇后被士凯插屁眼插得居然连续达到了三次高潮,直插得眼冒金花,心想:“我怎么会这么敏感,我真的是个荡妇了,”见士凯还没软下来,屁眼里已生生作痛,急求饶道:“王爷,你好厉害,臣妾服了,求王爷放过臣妾菊花,插臣妾的骚屄好吗,啊,求求王爷了!”
士凯叫道:“你再叫得大声点,本王就要射了!”
皇后为了让士凯快点射出,拼命的淫叫,连一旁在默读经书太子都被打断了节奏,强迫自已调整呼吸,重头再来。
终于,士凯在自己母后的淫叫声中再也把持不住,一泄如注,全部打在了直肠里面,身子重重的压在母后的后背,两人肌肤紧贴着躺着喘气。
其实刚才士凯在与皇后云雨大战时,太子也是心绪难平,没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乱,心下又是愤怒又是气恼,忽然发觉二人的声音都停下了,忍不住睁开眼睛。
士凯虽然疲惫,眼睛却没闭上,见太子睁开眼睛,笑道:“怎么样,皇兄,咱们的母后不错吧,你也见识母后真实的一面了吧,想不想也来尝尝。”
太子直视士凯骂道:“畜生,你丧尽天良,会遭报应的。”
士凯从皇后身上爬起,冷笑一声道:“哦,是吗,那就你今天也来当回畜生吧!”
望着地上的皇后,说道:“起来,贱人,到太子那边去,让你的骚屄去给太子泄泄火!”
皇后一听,惊恐的睁大眼睛,爬起跪下哀求道:“不,不,皇儿,王爷,求求你别这样对待母后,母后什么都原意听你的,你让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,千万别让我做这个,求求你。”
士凯抓住皇后的长发,一把扯过,喝道:“少啰嗦,快点过去。”
皇后战战惊惊朝太子爬去,士凯见母后扭动的模样,用力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,喝道:“快点,别这么磨磨蹭蹭!”
太子见母后泪光闪闪,满面含春地朝自己爬来,忙闭上眼睛叫道:“母后,别听那个畜生的,你快走开!”
皇后似没听到一样,继续爬到太子身边,跪着用手把太子的裤子脱下,一见,忍不住“咦”了一声。
士凯听到母后的声音,往前一看,原来太子的阳具还是软绵绵的,没有硬起丝毫,便冷笑道:“皇兄,别的事我不佩服你,这件事我还真的有点佩服,见到母后这么诱人的身子,你还能保持住,看来你练的缩阳功成就不小啊。”
太子被他说中,也不答话,只是暗暗运气,原来这缩阳功是一种房室功夫,练成之后阳具可随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扰。
士凯对皇后道:“这就看你的本事了,快把太子给弄起来。”
章慧之不敢违令,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阴茎边上亲吻。
哪知,过了好一会儿,太子的阳具还是一动不动,士凯见状,心下大怒,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,马上一条红红的映迹显现在白嫩的肌肤之上,“贱人,敢糊弄本王是吧,再不卖力点,还有更多的刑法在后面。”
章慧之害怕,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,把他衣服全部脱去,用自己丰满的乳房压在大儿子健美的胸膛之上,口吐热气,用极度娇媚的语气说道:“皇儿,殿下,母后的身子不好吗,你睁开眼睛看看啊,”一边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动,“啊……母后是个淫荡的女人,……啊……殿下,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儿的大鸡巴了,啊……,让你那粗大的鸡巴硬起来吧,插入母后淫荡的骚屄里,啊……”。
太子仍是闭目不语,但见他已全身微微颤抖。
士凯冷笑一声,走到章慧之身后,把她的大腿拉开,皇后跪趴配合着张开,士凯把手伸到母后的阴部,用手指夹着几根阴毛,突然用力一扯,在皇后的惨叫声中,士凯拿着这几根阴毛放在太子鼻下,说道:“皇兄,你闻闻,这是母后的骚毛,香不香啊。”
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:“皇儿,太子,殿下,求求你,硬起来吧,请你可怜可怜你这个淫贱的母后吧,母后的骚屄好想让你止痒,啊……母后好痒……”,身子扭得更利害了。
本来士凯在玩弄皇后的时候,太子虽然闭着眼,但两人淫语却没法不听到,后又见到母后这种淫贱的神态,只是在内心强烈的压制自己,终于,自己母亲那神圣高贵的模样崩塌了,心中一股恶念冲出,鸡巴也随之耸立挺拨。
太子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求欢的女人,怒道: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居然哀求与儿子通奸,你不是要本王吗,那本王就给你!”
章慧之此时淫欲高涨,还害怕太子反悔,赶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鸡巴上,淫叫道: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,皇儿,母后终于给你了,啊……母后的骚屄终于给皇儿操了,啊……”。
“你不是我母后,你只是个贱人,贱货!”
“是的,我是贱货,臣妾是贱人,啊……好舒服。”
“你这个贱人,以后本王登基后,你还有什么资格做皇太后!”
“是的,我不做太后,臣妾做殿下的女人,啊……天天在床上让殿下插!”
“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,你要做也只能是侧室了!”
“啊……李妃做大,臣妾做小,啊……,李妃是臣妾的姐姐,啊……殿下,啊舒服,啊……!”
士凯阴阴地看着已经迷乱的太子与皇后,悄无声息的离开,而正在疯狂淫乱的母子两没有发觉半分。
在皇宫另一侧,无极宫内,一身着道袍男子在屋内正中的莆垫上闭目打坐,他正是当今皇帝顺佑帝。
这时一太监进来传报:“皇上,凤仪宫的宫女小茹求见陛下。”
顺佑帝淡淡地说道:“等朕修练完了再传他进来。”
“皇上,这小茹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求见,半刻都不得耽误。”
“哦,有这等事,你传她进来吧。”
那太监引她进殿,小茹行过礼后,顺佑帝仍闭着眼缓声道:“你不在凤仪宫伺候皇后,到朕这来有什么事?”
小茹拜道:“陛下,此事奴婢是以死禀报,还请陛下让奴婢一人……”。
顺佑帝听小茹说得如此严重,不由奇怪,微微打开了双眼,对四周太监说道:“你们先都下去吧。”
几个太监应声离开,门关上后,顺佑帝缓缓说道:“这下你可以说了吧。”
小茹颤声说道:“陛,陛下,太,太子正在凤仪宫与皇后娘娘苟合!”说罢仆在地上,大气也不敢出。
“大胆!”顺佑帝手掌用力一拍,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响,皇帝双目圆睁,喝道:“放肆的奴才,来……”。
“皇上!奴婢说的句句是实,若有半句虚假愿受凌迟处死!”小茹大声哭述道。
顺佑帝猛的一下冷静了,“唿”的站起身,从案台上拿起一把宝剑,在殿内跺着来回几次,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,声音放轻但异常严厉口吻说道:“你随朕一齐去,不要惊动任何人。”
“是”,小茹站起身,垂下头跟在皇帝身后。
若大的凤仪宫前坪没有一个人,整个宫殿异常安静。
顺佑帝与宫女小茹来到皇后寝宫台阶下,里面好似有人发出阵阵喘息声,但又听不太真切。
顺佑帝提着剑,踏上台阶,来到门口,里面的淫声艳语业已传出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爽啊,殿下真是勇猛,母后从来没这么舒服过。”
“早知道母后你这么荡,孩儿早就把你操了。”
“啊……还来得及,母后以后天天让你操,啊……”。
站在门口的皇帝哪还忍得住,一脚踢开门,提着剑冲到了屋内。
听到响声,里面的二人早已吓得浑身四颤,面色发白,皇后大叫一声,从太子身上爬起,冲到皇帝跟前抱住脚哭道:“陛下,不是您看到的这样。”
皇帝一脚踢开皇后,怒喝道:“你当我是瞎子啊,你们这对狗男女,我先杀了这个逆子,再杀你这个贱人。”
太子早已是面无血色,“父……父……”,这个“皇”字还没出口,皇帝的这一剑已然刺下,只见鲜血四溅,淡黄色的屏风上新增的红色格外艳丽。
顺佑帝杀了太子后,提着还自滴血的长剑,脸色铁青,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,皇后万念俱灰,闭目待死。
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脸上一热,似乎有粘乎乎的东西溅了下来,睁开眼一看,却见皇帝怒目圆睁,脸上露出无法相信的神情,一柄长剑贯胸而出,剑头上还正凝着一滴鲜红的血珠。
“嘿!嘿!”一个人影从皇帝身侧站出,望着恐怖变形的皇后,嘴角浮现出一丝无法言述的笑容。
“不——,”章慧之发出了一声震人心魄的惨呼。